于是,他只能忍耐着小腹酸胀的痛苦继续等待半小时,难耐的尿意让他几乎跪立不稳,膀胱中的液体似乎已经涌入尿道,却被尿道塞堵住,如何都排泄不出来。
时间终于到了。
魏炤关闭闹钟,将视线移至褚青介身上,说道:“走到卫生间里。”
脚底的伤并没有好。
魏炤派人送来的鞋,里面被固定着木质尖棱,他要这个叛逃的奴隶,在伤未痊愈前,走的每一步都需要忍耐着疼痛。
褚青介撑着膝盖,慢慢站起身,膀胱被挤压,更加难熬,站立起身后,足心碾压在突起的木棱上。
仅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已经让他出了满头的冷汗。
每一步都伴随着痛苦,仿佛走在刀刃上。
魏炤没去管他,自顾自拿了个量杯,先一步去了卫生间。
等到褚青介终于一步一步捱到卫生间后,他几乎软着身子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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