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触感冰凉,让精液显得更腥,他一点点将溅在地面的东西舔干净,起身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魏炤看着褚青介垂头跪撑在地,说道:

        “给你五个小时休息,地下室有浴室,咽下去的东西,也别想着催吐出来。”

        “五个小时后,我们继续。”

        等到魏炤离开,褚青介慢慢站起身。

        足底的伤让他每一步迈出时,都要忍耐着刀割般的疼痛,但他依然不想跪在地上,不想像条狗一样爬去浴室。

        喉间似乎还上涌着精液的腥味,褚青介捧着水含进嘴里,漱口吐出。

        撑在洗手池上,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没什么的。

        他对自己说: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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