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经历了被按摩棒开拓、被电击,现在陡然失去了填充物,依然有一个小小的口,随着呼吸不断收缩。
若不是褚青介的声音依旧冷清,没有任何波动,魏炤甚至会认为这是一种邀请——
“已经全部取下来了,主人。”
这种冷静的声音在性爱中并不讨喜,它是会给人泼冷水的、扫兴的。
但魏炤却因为这一句话,硬了。
面前这个看起来如性奴般淫荡的屁股,是那个从来不会因任何事情有情绪波动的褚青介。
他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
魏炤喉结滚动,第一次在面对自己的对手时,有了性欲。
虽然之前,他曾让褚青介脱光躺在手术台上,亲手系上了连接关节与乳夹的细绳,但那并未让他有任何性欲上的冲动。
他只是将这些当成一种用来羞辱、惩罚褚青介的手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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