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这样的环境,只有冷落的够久,足以将人逼疯。
也许自从他签下名字的那刻起,再没有退路。
就算他想反悔,魏炤也不会给他机会。
褚青介并不打算反悔,他已经将自己交给了魏炤,无论未来如何,都没有关系。
都没有关系的。
地下室没有光线,无法分辨时间。
在未臣服前的那一个月,褚青介从未见过这样猜忌多疑的魏炤。
这不是褚青介第一次感受到魏炤的猜疑。
这样的目光,也不是第一次落在他身上。
褚青介靠坐在浴缸旁,黑暗中,视线其实很难找到着目点,所以他的眼神没什么焦距。
魏炤再次到来时,他用完了一管营养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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