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样的发现,他浑身绷紧的斗志,顷刻间,如同山岳崩毁,一下子全懈了。
“奴婢没有胡闹,殿下才是胡闹。殿下要Ai惜身子。”而降香的答案依旧十分诚恳。
谢承思的脸sE由红转紫,由紫转青,又由青转白。
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她的心思,他早就知晓了。
但她竟倚仗着他的不计较,胆大如斯,不顾主仆之分,忤逆他的意思。
不知是否心血来cHa0,谢承思拣着他与降香之间的事,一件一件,仔细地回想起来。
她确实逾矩了。
之前种种,可以强说是她不懂事,知错就改,而此刻他却不能再蒙蔽自己了。
是因他成了废人,使她自由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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