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兄长今夜辛苦了。”谢承思也心平气和了起来,做出兄友弟恭的姿态。
谢承思说自己身上不便,不喜陌生人近身。
故而,太子派来的内监,全以此为由,被打发了出去。怀王的一切,还是同在王府时一般,由降香打理。
更衣沐浴时,谢承思一反常态,动作迅速,也不怎么挑拣。
使降香在浴桶重为他擦身时,都忍不住要问:“殿下,不多泡会吗?”
谢承思:“当然不。太子不解风情,他这里没什么好东西,沐浴只是凑合罢了,且明日还要早起。晨钟后,g0ng门一开,我们便出发往沂州。”
降香又问:“殿下明早不去和陛下请安吗?就这样直接离g0ng,或许会不妥?”
谢承思的答案简单g脆:“不会。”
降香便不再多问了。
夜里,降香睡在耳房里,与谢承思一墙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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