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兄长。若非我不良于行,我定然起身长揖,向你行个大礼。”谢承思说。
太子受不了他言语尖刻,出声赶人:“你说够了吗?说够了就赶紧滚。”
“g0ng门落锁了,才敲的暮鼓声呢。兄长今夜需得收留小弟一晚。”谢承思八风不动,将太子的话顶回去。
“你请自便!”太子终于受不了他,大声道。
“我观兄长最近肝火旺盛,是否要请太医来开些败火的药来,调理一二?”太子失态,使谢承思更有了嘲讽的兴趣。
“这就是败火的,你自己喝吧!”太子抄起手边的茶壶,重重地砸在谢承思手边的小桌上。
这时,一直推着素舆,沉默不语的降香,抬起了头。她偷偷觑着谢承思的脸sE,不知殿下要不要喝。
要喝的。
降香一望便知。
她向太子福一福身,便走去拿了一套茶具,仔仔细细斟上一碗,端到谢承思嘴边。
谢承思就着她的手,优雅地品下一口,便将茶碗推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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