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乎成素这么着急。

        “沂州?”谢承思支颐,“去时可要过曲州?那是太子的封地。”

        “……是。”缬草不解他何意,战战兢兢地答。

        “那好,我亲去一趟。”谢承思下了结论。

        “这……”缬草与成素的声音重合了。他们都想劝。

        谢承思摆摆手:“不必劝。我现在便进g0ng,知会太子一声,明日一早启程。”

        这下,连降香也忍不住要开口:“今日天sE已晚,殿下要进g0ng,必要先花费些时间,整肃衣冠再出发,如此,回来时恐要赶上g0ng门落锁。且殿下近日舟车劳顿,明日大早又要出发,会不会身T有恙?”

        谢承思本想骂她,什么身T有恙?怎么说话的,你就这么咒我?

        又想起有旁人在侧,只得不甘不愿地忽略此节:“见太子整什么衣冠?他也配?直接去即可。若g0ng门落了锁,便在东g0ng暂住一夜,他难道会赶我走?”

        “降香缬草随我入g0ng,成素去收拾行李。宵禁后,我若未归,便不用等了。”谢承思又伸出手,点名支使起他们来。

        缬草驾车,载着谢承思同降香往g0ng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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