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降香随着缬草在人群之中左右穿行,终于站在了一间厢房门口。

        “郎君?”缬草敲了敲门,轻声唤。

        “进。”里面传来谢承思的声音,听上去不同寻常。

        这种不同寻常,只是降香的一种感觉。

        但要她说出哪里不同,她是说不出来一二的。

        进了房。

        只见房中烛影昏昏,帐红香暖。

        却并不见谢承思的身影。

        唯有一名美姬,香肩半露,半掩,云鬓散乱,似是不胜酒力,伏倒在桌案上。

        缬草对降香说:“一刻后,你把她带出去。顺着外间的廊道往前,最深处的楼梯上去,左手第三间房。里面有人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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