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又要重新来过了!

        脸红,也不知到底是羞是急。

        好在这次,终于慢慢进去了。

        降香和谢承思几乎同时呼出一大口气。

        但降香还是不敢坐下去。他的X器太长,是弯弯的倒钩状,留一半j身在外,她已觉得极为满涨了。

        她便就着这微微抬腰的姿势,撑在谢承思身上,左右摆动起来,抚慰着花道里软烂空虚的媚r0U,分毫都不愿往外吐。

        仿佛h沙之中忽然出现了甘泉,g渴力竭的旅人忙忙地将水囊灌满,一滴也不想浪费。而后,再小口小口地品尝着,生怕喝多了,就又要消失在眼前。

        谢承思哪里受的住这样缓慢难耐的折磨。

        他箍住降香的腰,将她一把掼到底,嵌在自己身上。

        “太、太深了!”突然深入的r0U杵,来势汹汹,又急又猛,倒钩刮着敏感的R0Ub1,重重撞在降香更深处的密缝之上,使她不由得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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