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自己身乱跳动的两团,毫无章法地胡乱r0Un1E,将肿胀如樱桃的红蕾,狠狠地按进绵白的软r0U里。
想要快些到。
如她所愿,淋淋的春水很快便大GU大GU地涌出,浇在谢承思埋在深处的gUit0u上。
窄x也跟着cH0U搐起来,夹挤得谢承思差点要缴械。
不过,他的定力向来不错。
还没等降香缓过来,谢承思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更多的酸麻如cHa0涌一般,似乎要将她埋没,多得已经积成了痛。
降香将头抵在谢承思的坚实的肩膀上,SiSi地咬紧牙关。
她再发不出声音了。
他们结合之处,因猛烈的动作溢出细细的白沫。绷紧的x口容纳不下太多的春Ye,使它们慢慢地渗出来,糊在囊袋面上,亮晶晶的一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