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唉,算了是我不对。你先给我敷玉容膏!也拿点自己回去抹,露在外头想g嘛?控诉我怀王府nVe待下人?”他又飞速倚回了原处。

        语速出乎意料地快。

        仿佛前面的话再多说一句,都令他难以忍受,定要用后面大段的控诉来掩盖。

        “是。”降香依言,拿出他所说的玉容膏,厚厚地敷在谢承思腿上。又用一只小巧的熏笼垫在一旁,化开凝着的玉容膏,使药效能更好地发挥。

        这玉容膏,作用是生肌养颜,贵人们大多用它来保养脸上的肌肤。

        而谢承思竟奢侈地用来敷他毫无知觉的小腿。

        ——只因他不想让它们变丑。

        断了也不能变丑。

        熏笼里的花香混着玉容膏的药香,弥散在车厢之中,浓烈的香气密密实实填满了每个角落,使人感觉闷闷的,有些发窒,喘不上气。

        谢承思扬起脸,漫不经心地看了降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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