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王殿下素来Ai洁,晨起要沐浴,就寝时还要沐浴,一天恨不得换三套衣服。

        如何忍得了这些脏W?

        她原以为,但凡一滴泥点子沾到他衣服上,他都会浑身瘙痒,坐卧难安。

        “发什么呆,快帮我更衣!”谢承思见降香走神,出声催促道。

        “是奴婢的疏忽,殿下。此处不能沐浴,请殿下忍忍。”降香告罪,生怕又在哪里惹了他不快。

        若再向早晨那样被赶出去,殿下可就要光着身子了。

        他自从伤了腿,大事小事都习惯让降香服侍。这使降香总怀疑他是否能够自理。

        她手执一只长颈的水壶,正用壶里的净水打Sh巾帕,为谢承思擦身。

        水壶造型奇特,通身以白锡打造,是从西域番人那里传来的稀奇货。不值钱,但谢承思素来喜欢收集这些小玩意。

        “忍忍?我当然知道要忍。我都和姑母告辞了,怎么能再借她那里沐浴?而且那别庄里的宾客,鱼龙混杂,我一个瘫子,呆在那里g嘛?惹人笑话吗?还是趁早回去为上,不沐浴便不沐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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