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珠贤看了他一眼，低下了头：“你没生气吗？”
？？
姜宰成愣了一下，他才注意到少女小心翼翼的神情。
心情突然又有点复杂，他在她的印象里有那么难相处吗？
“我不是在生气，只是有点头疼，是我教的方式不对吗？我好像不擅长教人开车。”姜宰成一直在反思，他这也是第一次教人，但貌似教得不怎么样。
“没有没有”，李珠贤连忙抬起了头，“我觉得你教得很好，说的东西我都能听懂。是我自己领悟力不行，我记住了但是一到手脚并用的时候就总是出差错。”
她忽然觉得离拿到驾照那天还有很遥远的距离，一想到这个，整个人丧气了很多。
姜宰成注意到李珠贤情绪低落了很多，忽然就不喜欢她这样闷闷不乐的样子。
“你不是还要去咖啡厅吗？先去吃饭吧。”
李珠贤重新抬头，姜宰成不会被她搞饿了吧，忽然有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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