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得窒息。于是乎,本来张扬舞爪的阳具和那硕大又漂亮的龟头,都被榨得溢出浓稠的白液,它们飞溅进宋行远本就茂盛、发卷的耻毛里。这般星星点点地黑白交错着的景象,看着既是淫靡又是惊目。
看着眼前的一幕,女子忍不住伸手沾了点白液,低头轻嗅了下。
浓得冲天的麝香味。
可想而知这人是有多久没发泄过了。
她顿时啼笑皆非,难道她不在身边,他便连自我纾解都不会了?
但又瞥见宋行远这被束缚得难受的模样,看见他张大嘴巴、卖力呼吸,看见那条束缚住他眼眶的白布上洇渗出的水痕,还看见他身躯上新增的肉粉色、蜈蚣状的愈合痕迹……
黎平霜的眼底浮现出她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柔意,以及一点极其细微的怜意。
她忍不住抬手,先是抚摸过宋行远的脖颈,再向下顺滑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平心而言,宋行远摸起来并不算舒服。
因为他身上有太多疤痕了。根本数不清。
有的伤很浅,看得见,却摸不出来。比如,宋行远的左手臂内侧就有着一道很奇怪的疤——很小,形状也奇怪,活像是一只小兽用它那未长开却已有些锋利的牙齿咬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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