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一头像狼一般野性、难驯的人儿。
可他现在甘愿低头,卸去所有的爪牙,舔砥她的手心,讨她欢心。
“远哥……”黎平霜不由低喊道,而宋行远则是不厌其烦地应答着,嗯,我在。
在这间充满书香气息的学堂内,在有着笔墨纸砚、绿竹、诗书礼易的地方,他们却在进行一场既禁忌又隐秘的尝试。
但凡有任何人走进来,都将看到,一国之太女竟在光天化日下,对着一个近乎浑身赤裸的男性躯体上下其手。一会儿捏捏胸肌,一会儿把玩龟头与卵蛋。
“你这儿为何会一直立起来?”
黎平霜玩得手都有点累了,那根东西却还是高高挺翘,甚至比之前还要更硬,翘得贴近宋行远的小腹。
宋行远鼻尖都冒汗,他比谁都不好受,“大概是因为还未完全纾解……”
“纾解?怎样才算纾解?”
这下连宋行远都卡壳,可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又令他无比煎熬。他无法说明到底何谓纾解,便只好自行动手,环住那孽根,上下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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