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收拾的人放错了位置……”怜光把来由说了遍,大意是指黎平霜今夜宴会上该佩戴着的玉佩,不见了踪影。
“噢,不必找了。”
“啊……?”
“它有更大的用处。”黎平霜只是如此说道,随即吩咐怜光去命人备水。待到沐浴结束,梳妆片刻,便也差不多到夜幕降临的时分了。
春日宴的闭幕可不同于平日。
若是说平日里的春日宴,还算得上是守礼的,至少会维持着表面上的克制,那些交媾之事还会寻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后再进行。
那么闭幕就是全然不同的疯狂和糜乱。所有人都无拘无束,沦为被本心操控的人偶。
比如,那些平日里温声细语讲话的人,可能会成为坐在椅子上大敞开双腿,露出一根油光发亮的孽器,任由往来的人坐入他的怀里,上下起伏。他则完全失去那副温润尔雅的模样,会用大手捏紧来人的腰肢或者肥臀,神情狰狞地辱骂“荡妇”,肆无忌惮地扇拍她们的丰乳,直抓得手心溢出雪白的乳肉。
比如,那些平日里高不可侵的君子,可能会被哪家的千金小姐关进开着洞的墙壁内,只能无力地垂着腿,任由自己粉嫩、还未经人事的性器,成为人人皆能把玩和舔弄的“角先生”,他就只能失神地流泪,爽得浑身颤抖。
每一根孽根都可能被万人骑弄,直至射到龟头红肿,尿口无措地大开,可怜巴巴地溢精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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