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臣还是认为……不管是边疆,还是‘炼塔’,都应当有人要去驻守,去当那枚‘净化’的器皿……”
沈安越说,额角流出更多的汗珠。
反倒是黎平霜先行笑了起来,像说家常话一样地说:“难怪你先前要我支开小玉。这些话让她听了,她怕是要恨死你。”
“……谢陛下,臣确实不愿令她知晓这些……她本就,”提起宋缎玉,沈安才冷静一点,不再直冒冷汗,顿了下,他才接着说道:“她本就不喜欢我参与她的事,更别说让我提起远哥……但是。”
沈安苦笑了一下,“但是又有谁比远哥更适合呢。否则当年先帝也不会那么执着于要他成为您的贵君。”
此时的黎平霜褪去所有的女儿情态,不复在欲海里的失控和疯狂。她站在这个宫殿里,一线天光自窗外倾斜地照进来,映照着她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
“是啊,”她笑起来,“还有谁比他更适合呢。”
说罢,黎平霜擦身而过沈安,走向门口,她边走边说道:“今晚是春日宴的闭幕。你还未曾见过丘世子和我新带回来的人吧?”
沈安回过头,却无法得知那背对着他的年少的帝王,面上该是如何的神情。
只能听见她落下的声音比落地破碎的珍珠还要生冷、清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