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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喜大悲后,迷醉香的药效不减反增。丘空月还未反应过来,黎平霜就已先一步瞧见了他身下那愈发挺翘、高昂的阳具。

        她的左手仍在他的脸颊上、耳垂周边流连往返,右手却从他的脖颈处开始下滑,摸索着探向胸口,用指腹轻柔慢捏住一颗乳珠,随后又张开整个手心,使其包裹住少年人那薄薄一层的胸肌。虽还不够大,却别另有一番玲珑与柔软。

        抓捏了好会,她才恋恋不舍地松手,滑到胸肌的左下侧方,再从下到上地推捏起来。直把玩得乳摇成海浪,少年郎君的脖颈到胸口,都呈现出大片连绵的红晕、滚烫不已。她才大发慈悲地放过那片地方。

        但不知是否是主人太过激动,又或者是因为没有经验、难以遏制,即使始终没有得到任何的照顾,那根阳具都情难自禁地吐露出清液,它们顺着棒身而滑落,润得晶莹发亮,颇有些楚楚可怜。

        显然是被胀得有些发疼了,丘空月连眼尾都泛起红晕,却仍隐忍着,不曾发出任何的声音,将自己的下唇咬得发白。

        “别再咬了。这么犟作甚?”

        黎平霜蹙眉,低声命令着。人却没反应,便只好自己动手,用食中二指撬开其牙关,随后抵住,使那嘴再不能合起来,再不能压抑住那些本就应该发出的喘息声。

        她笑了起来,不再说话。只是用手指在身下人的口腔内部抽插了起来——是湿润、温热的感觉。她的指头、指腹也会时不时摸过他的舌头。这又是柔软的感觉。她有些出神,这些好像都和施琅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有些陌生?

        忽而之间,黎平霜顿悟了自己那些古怪的反映:心里发麻,手指发软。原来都是本能在警醒她——该捕猎了。她不由得把手指插得更深,直捅喉咙。

        而随着强烈的异物感,和越来越深入、大力的抽插,丘空月感到了些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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