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觉的时候出了一头汗,一出去被风一吹肯定头疼。”
赵戈解释道。
林安雅知道赵戈没有恶意,虚弱的毫无血色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一个十分虚弱的谢谢。
林安雅打车回了奶奶家,路上的车费八十元,林安雅也一点没有心疼,现在不是计较钱的时候。
老家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映入林安雅的眼里。
脑海中那模糊的画面和现实重叠,林安雅看着越来越落魄的小村庄,沿着石板路走到小巷尽头。
比记忆中更落魄的是奶奶家的老宅,门楼摇摇欲坠,砖瓦掉在地上碎成一条线。
屋里只坐着姑姑和几个表亲,隔着老远就能透过院子看到老宅客厅里的景象。
客厅正中间放了一个金属的冰棺,周围摆放着一圈花圈,再旁边是一个木制的供桌。
那个供桌上之前摆放的是爷爷的排位和照片,如今奶奶的黑白遗照被摆放在爷爷旁边。
一堆亲戚分成两堆儿,一堆儿是真的来吊唁的,表情难过又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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