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般细密的疼痛从脑后传来,狐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哈罗德的袭击,就被人拽着头发甩了个圈,狼狈地仰起头,嘴角淌下血液,露出脆弱优美的脖颈。

        哈罗德唇边勾起一抹肆意的笑,汗湿的黑发贴在颊边,眸中流转得逞的精光。

        他跪在狐人腿上,用体重压制着狐人,令他无处可逃。

        哈罗德合上他的双手,圈住狐人的手腕,运用精巧的力道和技巧将狐人的小臂拧断。

        狐人终于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鬼迷心窍究竟放走了怎样一只勇猛的雌兽。

        哈罗德居高临下地看着狐人的喉结因为紧张而上下混动,饶有趣味地将掌心覆盖上去,轻柔地挤压脆弱的喉管。

        仿佛流水般细润地稍稍添加力度,绵长的折磨比猛然折断猎物的头颅更加残忍。

        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狐人双手剧痛,软绵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除了面红耳赤不断流出生理眼泪外别无他法。

        狐人几乎认为哈罗德真的会亲手将他杀死,双颊涨红,扭动着疼痛的手臂,用肩膀撞开哈罗德。

        显然这样的挣扎对哈罗德来说只是徒劳无用,黑发勇者因身体蒸腾的情欲轻喘着气,却并不是处于下位者的状态,他笑得桀骜不驯,就像遍体鳞伤的野兽,终于抓住敌人松懈的时机,恶狠狠反扑一口,咬下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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