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很快就从窗外钻了进来。

        哈罗德有些意外,原来雄兽在雌兽的发情期间竟然会这么听话。

        束缚在哈罗德四肢上的锁链虽然能最大程度限制他的行动,但也不是非常难得的东西,只要找到钥匙就能轻松解开。

        狐狸叼着一串钥匙跃上窗台,落地无声,十分轻盈。

        老特尼这几天忙着处理部落冲突,自从首领战死后,不少周边的部落试图将这里吞并,如果不是顾及老特尼手中有圣女留下的信物,不敢轻举妄动,恐怕纷争早就开始了。

        公事繁忙,老家伙再怎么老辣,总有叔叔的一次。

        狐狸晃着尾巴,毛茸茸的脑袋在哈罗德肩上轻蹭,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它摇身一变,化成人形依偎在哈罗德怀中,很快就摸索出开锁的方式,三下五除二将禁锢在哈罗德手腕上的链子解开。

        咔擦一声,铁链上的锁应声解下,露出哈罗德被蹭得红肿破皮的手腕,血痂愈合又在挣扎中被撕裂,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痕迹。

        哈罗德习惯了伤痛,与经年累月的战斗中受过的任何一场伤对比,这简直就是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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