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思是个话少的人,哈罗德只能从他每天结束折磨的时间来推断他都去做了什么。

        这间制药工坊的前面是他开的药剂铺,偶尔会有精灵光顾购买药剂。

        上午克劳思开店,下午出门采集原料,晚上则到他身边用唇齿收集他的体液。

        窗外昼夜交替,时间竟已过了三天,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被折磨的原因,哈罗德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

        克劳思的唇齿抚慰对他来说已经不足够抚平欲望,哈罗德身体里有种渴望在叫嚣,他开始怀念被粗壮的东西强行破开身体玩弄内部的感觉。

        哈罗德忍住不让自己看向克劳思的下身,可他脑子里止不住幻想自己被克劳思压在身下真正操干的场景。

        克劳思的衣袍十分宽大,哈罗德看不出克劳思在玩弄他的过程中究竟有没有起过反应,但确实没有真刀实枪地干过他。

        哈罗德不想成为被人压在身下干的婊子,可身体的反应无法欺骗大脑,他的身体早已被改造成了最下贱的东西。

        他在渴望男人的鸡巴。

        磨人的欲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尽,终于门外“咔擦”一声,落锁的木门吱呀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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