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哈罗德不由得将破旧的衣服向上拉了拉。

        但衣服早在走出森林做记号时就被他自己扯得不成样子,再怎么遮掩也显得欲盖弥彰。

        然而他短时间内想不到除此之外的其他方法,能不惊动士兵的情况下顺利混入船上。

        戴娜缠在他手上用来包扎的丝巾被哈罗德取下,用海水冲净了血液,叠起一层,将两个角绕到耳后绑起,朦胧的纱遮住哈罗德的下半张脸。

        伪装完成,计划开始。

        哈罗德叹了口气,小心翼翼走到人最少的那艘船旁边,靠在旗帜上朝水手吹了一声口哨。

        他举手投足散发出慵懒的气息,明明是如此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却有一股被人操熟了的媚态,他似乎知道究竟该摆出哪种表情哪种姿态才能让人血脉喷张,又或者这一切仅仅是浑然天成。

        月光笼罩在他身上,为他渡了一层柔和的光芒,银白月光照耀下,他的身体几乎一览无余,宛若世间最好的雕刻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某个无聊的深夜,降临在海滩。

        水手看着哈罗德,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你、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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