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弄脏了昂贵礼装,洇湿了丝绒椅子,连过膝皮靴都蒙上了水渍,滴滴答答地落在靴跟的地板上。
“呜呜呜……放开我,我要去洗手间……混蛋!不准再用拳头操了……”
“老婆,我爱你,我好爱你。”
在与陆远阙深吻时,白栩握紧了手心。
那枚从绶带拆下的鸽血红边缘锋利,刀片一样刺入了皮肤。
疯子……疯子。
陆远阙已经疯掉了。
陆远阙本来准备等白栩发情期正式求婚。
他心知自己的性欲旺盛,性癖恶劣,非插入式的亲密饮鸩止渴,把心中的野兽滋养得越发可怖。
即使白栩是天生适合做承受方的Omega,身体非常健康,也可能在失控时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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