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隐约是一句“操我”。
像被操到脑子坏掉的小雏妓,第一次接客就被恶劣客人玩熟了,以后再也不能被普通的性爱满足。
陆远阙痴迷地看着他晕红的脸颊,伸出舌尖舔了舔湿润的睫毛。
薄薄的眼皮下,白栩的瞳仁不安地颤动,那么脆弱,那么可爱。
他没忍住舔上了半阖的眼球,那个与性爱毫无关系的器官骤然被侵犯,长睫抖得像濒死的蝴蝶。
更多生理性的泪水流出,极大满足了变态的掌控欲。
“老婆都爽哭了。”他用精神力接管了悬浮半空的摄像机,温情脉脉地对老婆说,“我们来拍照,摆好姿势,不要总腻在老公身上。”
白栩腿软得根本动不了,几乎是靠腿间的拳头支撑身体的重量,哪里可能做出拍照的动作。
陆远阙坐在一把丝绒高脚椅上,耐心地分开白栩的长腿,托起他被泪水沾湿的下颌,舔着耳廓低语:“笑啊。”
他说了几遍,白栩才迟滞地有了反应,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恍惚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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