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窘迫地扭头,不敢看陆远阙戏谑的目光。
“拍摄时就闻到了一股骚味。我还在想哪只小母狗跑进了片场,逼里怎么一直淌着水。”
“才没有……!”
“没有骚味,还是没有淌水?”陆远阙故作不解,撕开了半透明的内裤,捅进了两根手指,在敏感的前列腺上按了一圈。
白栩本来以为那里被玩了一夜,已经麻木得毫无知觉,一触之下仍然呼吸紊乱,攀住陆远阙的肩膀低低喘息。
陆远阙故意把手伸到了白栩面前,修长的手指张开,让他看清指缝拉长的银丝。
淫液顺着手指滑落,弄脏了昂贵的真丝衣袖。
“有骚味,也淌水了。”他笑眯眯地点了点白栩的鼻尖,“小母狗发情期一定很可爱,敞着松松的逼吃老公的鸡巴。扩张了这么久,初夜应该不会受伤……啧,还是不太放心,先用拳头试试吧。”
拳头……
白栩紧张得胃部抽痛,身体却僵硬得动不了,攀在老公脖颈上不住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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