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早该明白,听到陆远阙的夹子音准没好事。
男人在床上的话是最不能信的,之前还承诺过“只进入一点点”,现在完全抛之脑后,只顾着往嘴穴里狠捅,直到白栩鼻尖抵住耻毛才罢休。
深陷入浓烈的信息素中,白栩眼前一阵阵发黑,艰难地挪动舌头,陆远阙却爽得倒吸了一口气,捧住老婆被撑得圆鼓鼓的脸颊,把嘴穴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不等他适应就快速抽插起来。
鸡巴粗暴地顶开喉口的软肉,大开大合地操干,一次又一次操进喉咙深处。
这下不止是脸颊,连修长的脖颈都能看出鸡巴的形状。
陆远阙着迷地卡住一动一动的凸起,恶意加剧白栩的窒息感,直到老婆泪流满面,发出可爱的呜呜声,才意犹未尽地缓缓松开手。
“老婆是不是背着我含过别人的鸡巴,怎么这么会吸。”他微微眯着眼,像餮足的猛兽,“结婚后就不能卖逼了,两个小穴都是属于老公的。”
白栩恼怒地瞪着他,陆远阙却在目光的刺激下越发动情,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捧住老婆湿漉漉的侧脸,专心享受销魂紧致的喉咙。
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操干后,他发出性感的低喘,再次扣住白栩的后脑压向胯间,抵住最紧致的喉口插了两下,舒舒服服地射在老婆喉咙里。
白栩趴在陆远阙怀里,眼圈红红的,止不住地留下生理性的泪水,加上呛出来的白浊精液,整个人像只湿漉漉的小脏猫,可怜又可爱。
陆远阙越看越喜欢,低头亲老婆被彻底操熟的唇瓣,被咬了好几下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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