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交都玩过了,还矜持什么,它很欢迎我呢。”
白栩果然吓到了,一边流泪一边摇头,无意识地往丈夫怀里躲,磕磕绊绊地连整句话都说不好:“不要……好可怕……老公救我……”
信息素像密不透风的网,将唯一的猎物越缠越紧,Alpha的理智如日光下的冰雪般消解。
——老公怀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为什么要逃呢。
他早就无处可逃了。
“笨蛋老婆,我哪里像你这么狠心,操凶一点都舍不得。”
陆远阙缓缓抽出手。
故意在白栩面前张开手指,让他看到淫水拉着银丝低落。
“老婆的奶水口水淫水,哪个更甜呢。”
他苦恼地发问,伸出鲜红的舌尖,以一种极其色情的方式舔舐手指。白栩脸上刚褪去的血色又浮了出来,羞恼地不准他舔。
“那你要舔吗。”陆远阙很大方地,“来,尝尝你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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