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于泽睡醒起床,刚坐起就看到病弱得本该躺在床上好好静养的沈叠舟正拿着好几件衣服站在镜子前比划,像是在纠结该穿哪一件。

        ……这家伙应该还病着吧,这是在干嘛呢?

        于泽揉揉睡得有些胀痛的脑门,在思索中组织起了“病号应该有点病号的自知”的劝说之词。

        先一步开口,沈叠舟在发现于泽醒了后立马拿着衣服站到了他的床前,认真地询问道,“你觉得我穿哪套比较好看?”

        思绪被打断,于泽的注意力被沈叠舟引导到了那些备选的衣服上。

        就沈叠舟的脸和身材而言,穿什么其实差别都不大,哪怕是披个麻袋也能风姿卓越到似天边清月那般遥不可及。

        他手上的那些衣服每件都很能衬他,就是看上去不太像是平时会穿的那种类型。

        “你是有什么特别正式场合要出席吗?”为了更好的给出沈叠舟想要的参考意见,于泽问道。

        “嗯,”沈叠舟咳嗽着颔首,“很重要的场合。”

        看着沈叠舟那张病容未褪的脸,于泽下意识地想劝他别去了,但那双皓眸里的坚定却令他打消了阻拦的念头。

        沈叠舟带病也要去做的事情他提供不了任何帮助,只要是个人都知道病了应该休息——他善意的相劝对于沈叠舟来说或许不仅毫无意义,还会给本就已被病痛折磨的人增加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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