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叠舟松开了抱住于泽的手,转而覆上了他的心脏,似是在用掌心感受胸腔内那枚脏器的跳动。

        “为什么你的心里可以装下别人……却不能装下我。”

        “我嫉妒得快死了。”

        “于哥如果不想要我,”沈叠舟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气若游丝到仿佛随时会断气,从床头柜上的果盘里拿了把水果刀硬塞进于泽手里,“那就把我杀了吧。”

        说着,沈叠舟握住于泽的手就要把刀往自己身上捅。

        “够了。”眼看这家伙的行为越来越离谱,甚至到了要自残的程度,本不擅长处理这些的于泽不得已进行了干涉,挣开病弱的沈叠舟将水果刀放回了果盘中。

        “你现在脑子不清醒,你先好好修养,等你病好了再说。”

        “我很清醒,”被训了的沈叠舟像是焉了的山茶花,病弱又无助的模样楚楚可怜,“于哥不原谅我,我还不如死了。”

        “对于哥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我用死给于哥赔罪也是理所应当,都是我活该。”

        “死了就不用面对于哥抛弃我的世界了。”

        看着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要死要活的沈叠舟,于泽头疼地抓了抓自己的眉骨,委婉地劝道,“人这一辈子活的又不是只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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