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攀在皮鞋上的手指指节用力到发白,隐忍的呜咽声弱不可闻。

        这种情况下都能获得快感,或许他真的是什么肮脏的垃圾吧……自我厌弃的念头不停地出现在脑海中,男人半合的双眼黯淡无光。

        头皮因为头发被扯带起阵阵刺痛,男人的脑袋被沈叠舟的手扯离了他的胯间,紧随其后的便是一个热烈又充满侵略性的吻。

        男人被吻得唇舌发麻近乎窒息,无力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缺氧导致的意识模糊间,男人被沈叠舟从地上抱起揽进了怀中。

        刚被沈叠舟过分欺辱过的男人本能地抗拒着他的触碰,手臂横在他们之间想要和他拉开距离。

        并未在意男人不成威胁的反抗,沈叠舟仍热切地吻着他。

        修长的手指攀附上男人的欲望,极富技巧的抚慰令人难以招架,欲火吞噬着眼中清明,男人的腰没一会儿就软了下去,赤裸打颤的身子被揽得紧贴上另一具衣冠楚楚的身躯。

        充血到狰狞得骇人的阴茎悄然贴上了原本被单独抚慰着的性器,性致勃勃地磨蹭挤压着它,锁住男人后颈不让他躲开的手也不知在何时伸进了被鞋肏湿了的软穴内抽插。

        甬道内的狭小肉沟被指腹重重地来回碾过,被骇人阴茎挤得半嵌在自己小腹里的性器抽搐着吐出几口稀薄的精水,像是被那骇人阴茎欺负哭了一般。

        松开了男人的唇,沈叠舟的呼吸也有些乱了。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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