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地看着冷清美人谪仙般不染烟尘的脸,于泽嗡嗡作响的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于泽的神情落在沈叠舟的眼里就像是于泽无声地在问他为什么出现在于泽床上的会是他而不是那个叫柳宴的狐狸精。
醋坛子被打翻,周围的气压骤然变低,无端的令人心生出几分瘆人的凉意。
满眼妒火的沈叠舟将于泽的双腿压开至极限,沉腰猛肏,粗粝狰狞的阴茎每次都齐根没入进得很深,不断被顶起的小腹上性器的形状清晰可见。
激烈的拍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紧凑到近乎没有间隙。
救命、腰、腰快断了、救救、救……
被肏得眼前阵阵发黑的于泽想要向身上的美人求饶,大张开的嘴却在强烈的刺激下发不出半点声音。
清澈的涎液被美人肏得从嘴角流下,于泽湿润的眼顷刻间就被泛滥的泪水淹没,时不时的涣散上翻。
此时的沈叠舟像是发情期被欲望侵蚀到失去理智只剩下本能的野兽那般,迫切想通过反复侵占的方式把自己心爱的雌性肏成属于自己的配偶,不管不顾地直把身下痉挛抽搐的男人肏得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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