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模糊间不知怎么的他竟想到了另一个恶劣的家伙。
柳宴过分的时候虽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但起码吃饭的时候不会折腾他,吃完饭也还会给他很长的休息时间……
一番对比下,记忆中那个恶劣的家伙居然可爱了几分。
禽兽,沈叠舟这家伙绝对是禽兽呜呜……
……
…………
钟表的指针越过了十二点的罗马数字,敞亮的客厅寂静得连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依然没有任何有关阿泽去向的任何消息——心急如焚的柳宴濒临情绪彻底失控的边缘。
如果不是他防备心太低、觉得没有什么人会对他不利,如果不是因为他想要阿泽的礼物让阿泽出门,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柳宴的眼中满是自责,巨大的无力感令他宛若坠入深渊。
掳走阿泽的家伙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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