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什么黏腻的感觉,沈叠舟应该是在他失去意识后给他洗过澡了……腰腿酸疼得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像是快散架了那般虚弱——混乱又激烈的记忆片段在于泽的脑海中交叠着闪过。
后知后觉地畏惧起了美人的触碰,于泽看向他的眼中浮现提防之色。
于泽略显慌乱地移开了落在那张无瑕面庞上的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低头推拒起了那在睡梦中长时间倚靠着的胸膛,畏畏缩缩的想要和身旁危险的家伙拉开距离。
“嗯?”
察觉到怀中人的意图,美人疑惑的低哼声中带有肉眼可见的不悦,圈在于泽腰上的手施了些力气,强硬地将他搂得更紧了些,胸膛与胸膛紧密相贴,连彼此的心跳都能清晰地听到。
“太近了,我们这样靠得太近了……”
过度哭喊的嗓子现如今只能发出微弱又沙哑的声音,一点都不好听,却勾得沈叠舟下身发热。
“近吗?”沈叠舟轻笑着明知故问道,炙热的呼吸扑打在于泽的耳廓上顿时染红了一片皮肤,充血变硬的欲望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硌得于泽屁股隐隐作痛。
令人头皮发麻的压迫感下于泽酸疼不已的身体僵硬得像是石头,红肿的眼眶不自觉地溢出几滴害怕的清泪。
“叠舟、叠舟你先别这样,”于泽侧头避开了那在他耳鬓厮磨的唇,慌乱万分地说道,“我们、我们聊聊……”
“聊什么?”沈叠舟不为所动地翻身将于泽压倒在身下,掰开他的腿抬眸冷声道,“聊‘我把你当作我的全世界,却被你弃如敝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