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了工作,名声的话……在柳宴做的那些事下现在也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

        仔细想想其实他并没有什么牵挂,除了菜包之外也没有什么无法失去的重要东西。

        如果先前柳宴和他说的一两年结束了之后,柳宴真的要求他继续“陪着”……找到合适的机会就带着菜包一起跑路吧。

        路费的话,偷块柳宴的表或者别的什么好卖的东西拿去当了应该就够了吧。

        到时候坐几辆不需要身份证的长途大巴,去一个通讯不发达的边远小城隐姓埋名地躲个十几年,柳宴应该就把他忘了。

        ……可能也不需要十几年。

        自己这样普通无趣的人对于柳宴来说或许几年过去就不感兴趣抛到脑后了吧——不行,万一柳宴发现他跑了之后气不过把他搞成了通缉犯,就算后来柳宴忘了他这个人,他一回来就会被抓进去吃牢饭的。

        如果真到了柳宴毁约的那天,如果他带着菜包真的成功跑了……保险起见还是这辈子不回来了吧。

        于泽在心里暗自做好了打算。

        ……

        踉踉跄跄地走到了书桌前,柳宴从保险柜里翻出了那份阴阳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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