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目露凶光的柳宴此刻却像是个做错了事又不知道该怎么弥补的孩子,无措地抱住了于泽,湿润的泪珠一颗颗落在了于泽的身上。

        “你别害怕我……”

        “我没有想要打你的意思……”

        看到于泽眼中对他厚厚的提防与惧怕,柳宴前所未有地意识到了先前自己给他造成的阴影有多么严重,愧疚得顿时没有了一点脾气。

        “对不起,吓到你了……”柳宴小心翼翼地安抚着自己被吓到身体僵硬细颤的爱人,示好地用柔软的唇细吻他的脸颊,低沉的嗓音中掺了哭腔也变得柔软,“都是我不好,你别怕,我肯定不会再对你动手的,你别怕我。”

        怀中的男人在柳宴的安抚下渐渐不再颤抖——可男人依然低着头。像是遇到危险的鸵鸟,不敢说话,也不敢看近在咫尺的柳宴一眼。

        见于泽如此怕他,掏心掏肺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给老婆的柳宴胸口仿佛压了块巨石,难受得又垂落几滴清泪。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再次回响起刚才于泽和他说过的那些绝情话,不堪重压的柳宴将头埋进了于泽的颈窝,骨子里的骄傲令他本能地不想自己崩溃的一面被人看到。

        “我那么爱你,”柳宴委屈地控诉着,重重的鼻音里已满是哭腔,“你怎么可以和我说那么过分的话?”

        泪水打湿了于泽刚才被柳宴扯皱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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