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无情。
他也远比想象中的自己更弱小、更不堪一击。
于泽苦笑着长叹了一口气,脚步虚浮地往前走了两步抽了些纸巾,擦去了脸上湿漉漉的泪痕。
心口的绞痛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有所平复,疼痛褪色后的心口空落落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失去了它原本在心房中所占据的位置。
在桌前漫无目的地望着窗外枯坐了许久,紊乱的心绪在无声的寂静中被逐一拾掇。
于泽去浴室里洗了把冷水脸,又去厨房要了些冰块敷眼睛。
再一次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时,于泽的脸上已经只剩下平静与释怀,若非细看与平常的模样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距离中午还有个半小时,于泽打开了柜子,拿书的时候因为柜子中“小鲨鱼”的存在动作一顿。
要扔掉吗?
纵使欺骗过自己它是来自“已经逝去的弟弟”,可于泽此时对它的存在心里还是会产生些难以形容的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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