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姓于的真的对其他男人余情未了,反正人困在这儿消息又闭塞,有的是办法让姓于的对其他男人彻底死心、让姓于的亲手把那玩偶拆了。

        …………

        第二天下午,书房内。

        柳宴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画面监控着他不在时房间内的于泽。

        昨天晚上最后他忍了,但没完全忍住。趁着于泽睡着了不知道,柳宴在房间内装了个难以察觉到的针孔摄像头。

        将男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柳宴心安了不少,浅抿了口玻璃酒杯中的咖啡。

        画面中的男人在看了两页书后,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拿出了那个柳宴以为“并不得宠”的玩偶抱进了怀里。

        又过了一会儿,在柳宴困惑的目光下,画面中的男人抱起了“小鲨鱼”温柔地亲了亲,那双眼中对于那个该死的玩偶的情感是看向他的眼里都许久未见的恋慕。

        玻璃杯底重重砸在桌上发出濒临破碎的脆响,褐色的咖啡溅到一丝不苟的浅色衣袖上留下显眼的污痕。

        捏着酒杯的手用力到青筋根根暴起,足以显现出手的主人此刻有多么愤怒。

        好你个老王八蛋,家里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要,满脑子整天惦记着外面装纯的烂菜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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