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拂过纸张上的黑色字迹,柳宴的眼中有落寞也有本不该产生但却难以遏制的想念。

        如果是过去的于泽,一定不会像现在的于泽这样对他。

        他们相爱了四年,整整四年,过去的于泽很爱他的……如果过去的于泽知道他现在遭到这样的对待,一定会很心疼地抱紧他的吧。

        情绪愈发低落的柳宴顾不上什么洁癖,坐在了柜子边的地上,机械地一页页翻看于泽的笔记。

        看着看着,突然柳宴似是回想起了什么,面露不解,有些着急地往前翻了几页。

        当找到刚才只撇了一眼本没在意的那一页后,柳宴的双眼变得愈发茫然。

        那一页纸张上的字迹似是因为书写者临时遇到了些急事需要赶时间而愈发的凌乱潦草,到了最后甚至潦草到难以辨认——和柳宴记忆中的字迹近乎如出一辙。

        是现有人格要消失了、越来越像另一个人格,还是说……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他爱的人骗了他,或许根本没有双重人格——可种种迹象又表明双重人格绝对不是什么谎言。

        触碰着那潦草的字迹,柳宴的脑子乱得像是一锅沸粥。

        或许不论哪个人格,其实都是“于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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