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可怕……阿泽怎么说也是他、是他老公,就不能偶尔主动贴上来亲亲他、抱抱他吗……
……
…………
凌乱的喘息声与令人血脉贲张的水声此起彼伏,甘甜的情潮下床上的男人像是被灌醉了的河蚌,迷迷糊糊地松开了坚硬的外壳,裸露出软糯可口的内里任人采撷。
与被吻肿的唇舌分开在空中拉出道淫靡的细丝,柳宴青筋暴起地强压下想要不管不顾肏死身下人的冲动,温柔地在湿热软嫩的甬道内慢慢抽送,冠头抵在肠肉上的敏感点打着圈地轻碾。
耳边动情的呻吟愈发淫乱娇媚。
在将身下人送上欢愉的顶峰后,并未泄身的柳宴粗喘着从湿透了软穴内退了出来,面颊通红地趴伏到身下人的腿间含住了那还在喷射余精的欲望,讨好地用唇舌伺候着欲望的主人,令那极致的快感变得尤为绵长。
男人爽得喘吟不止腿根痉挛,湿润的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柳宴。
当那双沾了精水的唇再次靠近时,彻底被色欲俘获了的男人亲昵迷恋地主动吻了上去,急不可耐地将自己柔软的舌送进了柳宴的嘴里任他索取品尝。
……
“甜蜜”的情事过后,不着片缕的柳宴趴在于泽臂边,在内心的挣扎中放下了矜持与自傲,眼神躲闪地瞥着床单和他说道,“其实我,其实我不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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