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动不动就发情的家伙果然最后还是这么干了。

        是认为他和副人格共用一个身体、他没有意识的时候这具身体属于副人格,所以才非得在给他下药之后才触碰他吗?

        如果从副人格的角度看那家伙的种种,就某些意义上来说那家伙还挺“专一深情”的。

        念及副人格留下的表格和他对“男友们”毫不在意、玩玩而已的态度,于泽扶着额头长叹了口气。

        孽缘啊,都是孽缘。

        ……

        …………

        似乎是以为自己偷偷下药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柳宴隔三差五就会来找于泽送个“牛奶”表达“关心”。

        权衡了下“睡一觉就把事情解决了”和“清醒地面对某个不想见的人、还得装出一副与他亲近的模样躺在他的身下”,于泽觉得前者细想之下其实对他而言是个很不错的选择——所以每次喝掺了药的牛奶的时候于泽都相当配合,从始至终都不曾在柳宴面前表露出对自己喝完牛奶后经常犯困的怀疑。

        日子这么一天天凑合过着倒也勉强称得上是和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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