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就只有鬼会信吧。
盛有牛奶的玻璃杯被伤痕未消的手放到了于泽的面前,似是在讨好,也似是——
“你的手好些了吗?”于泽温和地看着柳宴,关切的语气听上去像是他真的在意一般,“还疼吗?”
——这家伙不会往牛奶里下安眠药吧?
虽然这样无端的猜测放到一个人身上很是冒犯,但以于泽现如今对于柳宴的好感之低,产生这种怀疑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完全觉得眼前的家伙真能干出那样的事情……
听到于泽的话,柳宴的手像是不想被他触碰那般地往后躲了些。
“没事,小伤。”
也许是察觉到了自己行为的异样,柳宴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心虚。
柳宴的反应于泽并不意外,温和笑着的于泽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拿起了柳宴给他带的牛奶。
透明的玻璃杯见底,温热的牛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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