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摸了摸冰敷过后已经消肿了的眼睛,试着笑了笑。
很好,笑得还挺自然的。
于泽自嘲地一笑,叹了口气。
从浴室内出来,于泽在卧室的沙发上看到了柳宴,被纱布包缠着的手抵着额头,面上似是有几分倦意。
“我们从今天起分开睡一阵子吧。”
柳宴的话于泽并不意外,态度温和地一口答应下来,“嗯,好。”
卧室内没有什么属于他的东西、连收拾的时间都不需要,于泽不曾多停留一秒,径直向门外走去。
见于泽走得干脆,柳宴有些发愣,站起身朝他走了两步,双唇动了动好像有什么话想对他说。
轻声合上的门将柳宴没说出口的话永远隔在了另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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