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精液浇灌过的最深处比身前的性器更为敏感脆弱,被狠狠欺负的人眨眼间便已哭得哽咽。

        “好冷、好冷,弄出去……呜呜呜弄出去……”

        “柳宴!柳宴呜呜……老公,弄出去,弄出去啊……”

        于泽可怜兮兮哭着一遍又一遍地呼喊他的样子令柳宴冒出的邪火直往下半身涌,压制住他的反抗将人锁死在自己的怀中。

        冰块随着阴茎的冲撞在甬道内滑动,刺骨的凉意透过薄薄的一层肠壁蔓延,明明这一切都是禁锢着他的恶劣家伙带来的,可那火热的胸膛又让于泽本能地抱紧了想要从中摄取一些温度,被冻得颤抖的肠肉也在被性器碾过时像是遇到救命稻草那般层层叠叠地缠了上去,不舍它的离去。

        混乱的哭喊声中,怀中的男人是前所未有的热情。柳宴低头亲了亲男人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发尾,笑着将男人的甬道肏成自己性器的形状。

        ……

        精致漂亮的狐狸眼餍足地微眯,柳宴笑眼盈盈地吻了吻仰躺在料理台上被肏得双目失焦、合不拢的双腿间外翻的软穴失禁般地漏出浓精的男人。

        凑到男人脆弱的咽喉处嗅了嗅,满意自己在他身上留下味道的同时,眼含欲色地问道,“你原来用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啊?好像很久都没见你喷过了。”

        “上次回国把你抓回来的时候好像你身上也没那股味道……”说着说着,柳宴的声音夹杂了醋意也变得愈发危险,“是因为你在外面找的那些姘头不喜欢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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