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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被肏得隆起,于泽在柳宴的身下被肏得连着失禁好几次,目眩神迷地躺在被精水尿水弄脏的被子里,被故意弄脏的身体从头到脚都沾着零零散散的精斑,嗓子哑到连哭都哭不出声。

        无休止的高潮纳精中,连昏过去都成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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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乱的日子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于泽就在毫无节制的性爱中病倒了。

        本以为柳宴会像过去一样,甚至比过去更过分,在他发烧的时候也不放过他,却没想到发现他发烧了的柳宴不但没再对他动手动脚,反倒是变得异常的慌乱和紧张。

        在他烧到不得不吊盐水的时候,柳宴一直在他的身边不眠不休地陪着他,意识模糊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从那双不可一世的狐狸眼中看到了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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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有性瘾吗?怎么才做了这么几天就不行了?”柳宴一边给身体好些了的于泽喂药一边眉头紧皱地嘀咕道,“上次也是,没几天就不行了……你是不是又有性瘾又肾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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