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水声下,美人俯身凑近了趴在床上急促喘息的于泽,扯着链子将他强行拽起舌吻。身上一点力气都不剩,项圈在身体的重量下压迫到了气管,喘不上气的于泽被泪水浸湿的双眸愈发涣散,唇舌交缠间无力吞咽的口津尽数顺着嘴角滑落,潮红的脸湿漉漉的看上去凄惨可怜又淫乱。

        回到柳宴“家”的第一“晚”,于泽被柳宴生生肏晕过去好几次,做到最后他也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时候彻底失去的意识、这有性瘾的可怕家伙又到底在他身上做了几次。

        ……

        …………

        第二天早上,憋了大半个月的性欲得以发泄部分、抱着老婆睡得神清气爽的柳宴睁开了眼。

        怀中的男人哭肿了的眼睛眼底发青,头上的耳朵似乎是因为佩戴者睡得不安稳而微微颤动,一身的青紫痕迹,腿间夹着根从自己屁股里延伸出的蓬松狼尾,双手推拒地抵在柳宴的胸上,却还是被他强搂着腰紧紧地抱在怀里。

        凶猛的狼明明是狩猎者,却被更凶猛更狡诈的野兽揍趴下掳回了巢穴当作用来发泄兽欲的雌兽,极大程度地满足了病态的征服欲——欲望在愈发情色的意淫中抬头。

        意淫的对象就在怀里,还是如此一副无力反抗的模样……柳宴喉结耸动,舔了舔发干的唇,翻身将还在熟睡中的男人压在了身下,抱起他的腿架在肩上,无情地又一次贯穿了红肿外翻的软穴。

        男人在毫无顾忌的激烈性事中被肏醒,无力地摇头,哽咽地哀求柳宴放过他,“腰酸呜呜……难受、不要……唔——”

        漂亮的薄唇残忍地覆上男人颤抖的双唇,将那些拒绝的话都堵死在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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