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期中的妖冶美人眼中暗色有所消退,弯腰将地上颤抖的于泽抱到了柔软的床上。
“对不起,一时没控制住做得过分了些。”美人抽了几张床头柜上的纸擦掉了于泽脸上的大半污痕,面露愧色地对于泽说道。
……他没听错吧?对不起?
稍微缓过来些的于泽在意识到面前人刚才和他说了什么后有些发愣。
柳宴居然会和他说这样的话……简直是不可思议。
脾气素来娇纵的美人都纡尊降贵到给他道歉了,性子很软的于泽自是不会和他计较什么,局促地收了看向美人的视线。
“没事……”沙哑成熟的声音因为身上没什么力气而很轻。
脸上的精水虽然已经有所清理,但那股属于其他男性的味道还是很浓,仍有些洁癖的于泽生理性地感到不适,想去洗个澡、不能洗澡的话洗个脸也行。
于泽支起身体想下床,还未坐稳就被柳宴摁住肩头压了回去。
热烈的吻覆上了红肿的唇,温度较于泽体温稍高些的唇舌贪婪地掠夺口腔内的每寸口津,只是半硬就已尺寸可观的性器压迫感十足地抵在平坦的小腹上磨蹭,转眼间性器上残留的口津就将小腹也弄得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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