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得是多尴尬的场面?
这家伙是不是存心想让他难堪?
想起某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而苦涩的心情因为柳宴的话转为了其他情绪,于泽眉头紧皱地看着因为半坐而矮他一头的柳宴。
看出了于泽眼中对某个野男人避之不及讳而不言的态度,柳宴眼中寒意褪了个干净,心中暗暗窃喜,满意地看着他。
自己的那些手段看来还是很有效果,现如今就算是老东西真撞见了沈叠舟,怕是也绕着走不敢靠近一点,哼。
“那个姓沈的薄情得很,根本就没爱过你,”柳宴不屑地冷笑一声,手上稍稍施力将面前的人拉近了些,别扭又一字一句同他认真地说道,“只有我才是那个永远爱你、想和你过一辈子的人。”
既是宣示主权亦是袒露爱意的吻随着话尾覆上薄唇。
不同于大年夜晚烟花下收到含蓄表露心意的花束时理智有绝对的时间和空间将不愿面对的情感压下,此时直白示爱和热烈的吻令于泽的大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那喧嚣的爱意所占据,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
一吻唇分,反倒是一直占据主导位置的柳宴先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推开了于泽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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