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猿意马间,柳宴回想起了姐姐和他说的话。

        结婚吗?

        柳宴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此时热得不太清醒,给自己倒了杯冷水喝了两口。

        因为色欲产生的念头随着冷水压下欲火而逐渐消退。

        虽说结婚只是走个形式,并没有任何法律的约束力——但那可是人生大事,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和一个人定下来?

        人总是不会去珍惜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

        他和老东西感情才刚修复,再多考察考察吧——起码、起码老东西得再有个两三年乖乖的、不见异思迁喜新厌旧才能给名分吧,哼。

        柳宴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这会儿的气氛又有种说不出的奇怪……不太清楚柳宴如今的态度又习惯了当鸵鸟的于泽选择埋头吃饭、假装自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瞎子哑巴。

        好在柳宴给他带的早饭味道不错,分散了不少注意力,近期的柳宴、尤其是昨天晚上过后的柳宴也不像过去那么的可怕,这段和柳宴近距离的独处不算太过难熬。

        白斩鸡还挺好吃的,找机会去楼下问问刘嫂他们怎么做的?——哦不行,他们家用的鸡还有杂七杂八的调料估计挺贵的吧……算了还是不问了,就算学会了以后也吃不起,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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